番外:回到25年前(六)
伏尔泰是以放松心情为理由请假,自然能整待在家里,否则朋友该找上门慰他了。
他带着两人去了郊外居住。
巴黎郊区,加布再害怕外界,每都溜出门。
对异能生命体而言,这个界是新奇的,而在阿蒂尔·兰波伏尔泰的保护范围内,他又是安全的,用担心被路过的异能强者顺手宰了。
一场户外马戏团演出吸引了加布。
加布的外表是十四岁的国少年,短发凌『乱』,脸上了几个雀斑,没有用儒勒·凡尔纳的容貌。他的衣着普通,眼底满满的好奇心,混入人群里就像是街坊邻居的孩子。
交了门票,加布去看帐篷围成的马戏团场地。
他真无邪的笑脸没久就冻结了。
参与演出的是关在笼子里的人,当马戏团的人揭开了遮光的黑布后,围观的观众们发出一声声惊呼,精神得到刺激后变得兴奋起。
而加布看到眼前的画面,感觉到的是恐怖——
那只脚一点点缩回去。
他再挤到最前面,脸『色』发白,调头往下一个笼子走过去,踮起脚,发现全是残缺的人。
这些人类被关在笼子里,得奇形怪状,蜷缩着,眼神写满了对观众的畏惧。有的人脸上有瘤子,丑陋至极,有的人缺了耳朵四肢,吱吱呀呀,有人是中年男人的脸、幼童般的身体。
童年阴影系列jpg
加布在“怪物们”面前吓得逃走了。
在草坪上散步的阿蒂尔·兰波被加布撞入怀里,堪比小牛犊子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两步。
阿蒂尔·兰波『揉』了『揉』作痛的胸口。
“你能能慢一点?”
“好吓人啊,那边有一个马戏团!全是怪物!”
加布噙着泪花,手舞足蹈地形容,难相信一个跟着儒勒·凡尔纳闯『荡』的异能生命体如此胆小。
伏尔泰以为是常规表演,帮忙安抚少年:“加布,你是是被魔术吓到了?”
加布疯狂摇头:“是、是!”
阿蒂尔·兰波听懂了,道:“一堆畸形儿吗?”
加布脑袋埋进了伏尔泰的怀抱,如同鹌鹑瑟瑟发抖:“这就是人类界的表演吗?”
伏尔泰怔然。
阿蒂尔·兰波给伏尔泰解释道:“在没有什么乐子的候,人们就喜欢看新鲜事物,美的好,丑的好,具有冲击力的都能吸引围观者。”
在中纪的候,上到皇室、下到贵族都喜欢养畸形儿,表示自养了一个珍稀的“宠物”。等到了十九纪,这股风气被遏制了,但是底层人民没有怎么见过畸形儿,反而成为了商机。
一直到现代,畸形儿表演偶尔会出现。
加布说道:“那些人好可怜,被关在笼子里,他们是人类的同类吗?为什么要拿他们赚钱?交了门票的人好像对笼子里的人漠关心……”
人类同情他们。
非人类的加布却在诉说怜悯。
伏尔泰一间难以接受:“如此人道!”
他主要生活在巴黎,听说过相关传闻,听说过有的国马戏团以此为招牌,然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他对马戏团的细节清楚,以为是马戏团畸形儿合作获取赚钱维生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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