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注意!&rdo;他喊道,&ldo;科曼奇人爬上了围墙,他们带来了新砍的树当梯子。快到平台上去!&rdo;
不过事情的进展不像他期望的那样迅速。仆人们在比我们低一层楼的地方,对他们来说到平台去的路比对我们还远。连我们俩也无法赶紧爬上去,因为同时骑士和他的两位女士也走出来到了走廊上,不断地询问我们可怕的问题。在我们把楼梯抛在身后之前,可能已过去了几分钟,这样的一种情境下这是一段宝贵的时间,损失时间的恶果也立即显示出来了。当我们到达平台上时,第一个印第安人已经一跃而过了墙头,跟着第二个,第三个,第四个。我们手中有武器,却不能再阻止他们进来,如果我们不想干脆将他们击毙的话。他们借助于新砍的树,以不同寻常的速度攀上了外墙,然后攀上了三个平台。&ldo;用枪瞄准他们!别让他们过来!&rdo;老死神命令道,&ldo;我们必须首先赢得时间。&rdo;
我算算有五十二个红种人,他们中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,我们被他们彻底地突然袭击了。但他们毕竟不敢马上向我们靠过来,而是压在平台的边沿,摆好他们的弓和箭。长矛他们留在下面了,为了不致因为它们在爬的时候受阻。骑士向他们走了几步,以那种西班牙语、英语和印第安语的混杂语发问,这种混合语在边境地区被用作沟通理解的语言:
&ldo;红种人想在我这里干什么?为什么你们事先没有得到我的许可就进入了我的家?&rdo;
头目现在已拿起了他的枪,他向前走了几步。
&ldo;科曼奇人的战士来了,因为白人是他的敌人。今天的太阳是这个白人看到的最后一次。&rdo;
&ldo;我不是科曼奇的敌人,我爱所有的红种人,不管他们属于哪个部落。&rdo;
&ldo;这个白人撒了一个大谎。在这所房子里藏着一个阿帕奇人的酋长,阿帕奇人是科曼奇人的敌人,谁收留一个阿帕奇人,就是我们的敌人并且必须得死。&rdo;
&ldo;啊!你们难道想禁止我收留某个人,如果我乐意的话?谁在这儿说了算,你们还是我?&rdo;
&ldo;科曼奇人的战士们登上了这所房子,那么就是这里的主人。把阿帕奇人给我们交出来!或者你想否认他在你这里?&rdo;
&ldo;我可没想否认,只有害怕的人才撒谎,我却不怕科曼奇人,并且我想……&rdo;
&ldo;停!&rdo;老死神小声打断他,&ldo;别急,唐&iddot;阿塔纳西奥!&rdo;
&ldo;您认为我应该否认?&rdo;这个墨西哥人问道。
&ldo;当然,坦诚在这里纯粹是自杀。&rdo;
&ldo;自杀?这些人对我们的十四条枪能怎么样?&rdo;
&ldo;能做很多,因为他们现在在这上面了。他们中的大多数当然会倒下,但我们也会在身上挨几箭和几刀,阿塔纳西奥。即使我们胜了,幸存者也会搬来另外的五百人。让我试一下!我来跟他们谈谈。&rdo;
老死神转向红种人的头目。
&ldo;我的兄弟的话使我们大吃一惊,科曼奇人怎么想到一个阿帕奇人在这里?&rdo;
&ldo;我们知道。&rdo;头目坚持道。
&ldo;这样你们比我们知道得更多了。&rdo;
&ldo;你是想说我们弄错了?那你就是说谎。&rdo;
&ldo;你说我说谎,如果你重复这句话,你就必须用生命为此付出代价。你看到我们的枪对准了你,只需我一示意,它们就会开火,把你和你的人杀死。&rdo;
&ldo;但我们会派来更多的兄弟们。外面还有很多的科曼奇人战士,他们会把这所房子从地上清除掉。&rdo;
&ldo;他们一定过不了围墙。我们会从上面这里用那么多的子弹欢迎他们,使他们一个也剩不下。&rdo;
&ldo;这个白人真是吹牛皮。你为什么对我说话?难道你是这所房子的主人吗?你是谁,你叫什么,你敢于同科曼奇人的头目讲话?&rdo;
老死神做了一个轻蔑的手势。
&ldo;谁是科曼奇人的头目?你是一个著名的战士?或者难道你在智者中占有一席之地?你头发上没有戴战鹰的羽毛,而我在你身上也看不到任何酋长的标记,我却是白人的一个酋长。你们究竟是科曼奇人哪个部落的,你们为什么不先问问我是谁?我的名字叫做科沙佩微,我同科曼奇人的酋长白海狸拍过和平烟斗,我昨天也同他的儿子大熊谈过话并在他那里过夜。我是科曼奇人的一个朋友,但如果你们称我是一个说谎者,我会用一颗子弹回答你们。&rdo;
在红种人的行列中响起一阵嘟哝声,他们的头目小声地同他们说话。从他们打量老死神的目光中可以看出,他的名字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在一阵简短的商议之后头目转向了侦察员。
&ldo;科曼奇人战士知道,科沙佩微是白海狸的一个朋友,但你说的不是一个朋友的话。为什么你向我们隐瞒阿帕奇人的存在?&rdo;
&ldo;我没向你们隐瞒什么,而是断言,他不在这里。&rdo;
&ldo;然而我们得知了相反的情况,而且是从一个白人那里,他已托庇于科曼奇人。&rdo;
&ldo;这个白人的名字是什么?&rdo;
&ldo;那个名字听起来像塔一希一哈一霍。&rdo;
&ldo;大约是加维拉诺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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