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是电话里,宋翊也看不到她脸色有异,接着说:&ldo;神鬼信仰的运作方式我不太了解,有个问题想请教林小姐,神像成精的现象普遍吗?&rdo;
&ldo;不普遍,非常罕见,&rdo;林璇想了想,解释道,&ldo;说到底,凡人供奉的是神佛本身,造像只是个中转站,就好比一台收款机,钱只是打那儿过一下,最多收个手续费。否则那些佛寺香火那么旺,佛像个个都成精了。&rdo;
虽然这比喻挺形象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。宋翊轻咳了一下:&ldo;这尊神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&rdo;
林璇想了想,含糊其辞:&ldo;它好像私吞了香火,虽然是座小庙,但世世代代积累的信仰也不少,够它兴风作浪了。&rdo;
宋翊:&ldo;如果它的计划成功,享用了人牲,真的有可能成神吗?&rdo;
林璇嗤笑了一声:&ldo;楚妍舒又不是唐僧肉,吃她一个就能成神,哪有这么划算的事。&rdo;
&ldo;那像灵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呢?&rdo;
林璇皱了皱眉:&ldo;不知道,它被下了禁言咒,没能说出来就灰飞烟灭了。但是她提到楚妍舒被打上了&lso;人牲&rso;的标记。&rdo;
&ldo;这是什么意思?&rdo;
&ldo;这是一种古老的密咒,别看来头好像挺大,其实说穿了没什么,就和猪肉章差不多,敲上一个,就相当于告诉神鬼,这块肉检验检疫合格,可以下嘴了。&rdo;
宋翊:&ldo;……&rdo;
&ldo;不过这让我想通了一件事,马雁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楚妍舒。&rdo;
如果她要报仇,只要上了楚妍舒的身,不管是割腕还是跳楼,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害死,谁都会当她自杀,十分绿色环保。
林璇接着说:&ldo;如果楚妍舒是人牲,这事就说得通了,因为祭祀的条件是很苛刻的,她一定是在等待某个时机。现在的问题是,她要对谁献祭呢?又想达到什么目的呢?&rdo;
两人都一头雾水,林璇沉默了片刻道:&ldo;宋总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?&rdo;
宋翊回答:&ldo;我让人查了马雁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,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,她是外祖母养大的,祖孙相依为命多年。
&ldo;老太太八十多岁,身体一直不太好,得知孙女死讯后就病倒了,子女没有送医,直接把她送进了私营养老院,那里条件很差。&rdo;
林璇略加思索:&ldo;马雁在阳间有牵挂,除了复仇可能还有什么别的目的。还有我始终想不通的,她和楚妍舒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有什么因果。不过这些只有问她本人……本鬼才知道了。&rdo;
&ldo;我想她应该会伺机动手,我们只要守舒待兔就行了。&rdo;
林璇:&ldo;……&rdo;成语不是这么改的总裁!
宋翊顿了顿:&ldo;还有一事请教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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