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物同样感到高兴,于是顺着原路折回到出口。在他们俩人都认为大约是房屋中央
的地方,放下了最后一包炸药。然后牛顿把剩下的汽油一路泼到外屋梯子底部;为
了确保数量充足,高尔复核他们所埋的炸药。
牛顿在梯子上扔下空罐,回头看着黑暗之中。听到高尔在身后不远处的拐角粗
哑地呼吸,知道他也在疯狂工作。高尔的手电发出的一片光亮摇曳不定,光束随着
他的工作而前后摆动。
罗伯茨到了最上面一级梯子,往下喊:&ldo;牛顿?高尔?你们可以尽快出来了。
假如你们准备好了,我们就全都准备好了。其他人已经围在屋外等你们了。雾已经
消失了。所以假如什么东西想逃跑,我们就‐‐&rdo;
&ldo;哈维?&rdo;黑暗中传来高尔比平时高几个调子的颤抖声音。&ldo;哈维,是你吗?&rdo;
牛顿回答:&ldo;不,是罗伯茨。快点。&rdo;
&ldo;不,不是罗伯茨。&rdo;高尔屏息,几乎是在耳语:&ldo;是别的东西……&rdo;
罗伯茨和牛顿圆睁四目对视。地面明显地颤动。高尔在地下室里尖叫。
罗伯茨跌跌撞撞走到梯子中间,大叫:&ldo;西蒙,快点出去!快点,老兄!&rdo;
高尔又像陷入罗网的动物一样尖叫:&ldo;在这里,盖伊!噢,天哪‐‐在这里!
在地下!&rdo;
牛顿准备走进去,可是罗伯茨冲下来抓住他的衣领。地面开始摇动,旧地下室
张开的大嘴喷出滚滚灰尘。只听到撕裂声和可能使高尔窒息的其他噪声。砖块开始
从现存的墙上的腐朽灰泥中滑落下来,掉到斜面两侧。
牛顿开始沿着颤抖的梯子往回走,罗伯茨也从后面拽着他。到了最后一级梯子
时,只见一团灰和碎片被突然从地下室入口猛地排出来了,然后门本身也脱离了铰
链,被扔到斜面底部,成了一堆破烂的木板。
入口灰蒙蒙的缺口出现了一样东西‐‐是高尔,又不是高尔。他在原来空荡荡
的门廊里悬挂了一会儿,左右摆动。然后显得更清楚了。监视者们看到了推动他的
巨大鳞状躯干。那个东西实际上是&ldo;另一半&rdo;,它像一支坚硬的箭打入了高尔的背
部,但在高尔体内,它的巨大吸血鬼肉质假足已经分枝了,而且随着高尔体内的管
道和导管而通向几个出口。扭动的触须从他张开的嘴和鼻孔、错了位的眼眶和破裂
的耳朵里伸出来。当罗伯茨和牛顿在极度恐惧下从斜面向上攀登最后几级梯子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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