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公主客气了。说起来,本宫与金楠一见如故,虽让她顶着婢女的身份,但也没真把她当奴才使唤。平日里命她深居简出摆弄摆弄花草,不曾让她与皇上打过照面。&rdo;
&ldo;日后平宁想做承恩殿的常客,不知萧淑容欢迎与否?&rdo;
&ldo;承恩殿恭迎公主大驾。&rdo;
&ldo;那,平宁在此先谢过。时候不早了,萧淑容也请回宫休息吧,告辞。&rdo;
萧然回到承恩殿没见着金楠,问小欢等人也都说没看见金楠回来。这一夜的金楠化作小狐儿跑去了皇上寝殿,她隐身在一棵大树上,看着奴才们进进出出伺候两位主子,听着奴才们的窃窃私语,又等到房间的灯灭。寂静无声的夜里,她大抵已流尽了一辈子的眼泪……
焉羽悠然在躺下去的那一刻,无情无欲,整晚只说了一句:&ldo;皇上别忘了对臣妾的承诺。&rdo;
除了眼泪,金楠还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。她梦见自己还在仪宣殿,梦见焉羽悠然和夏悠妍赴完&ldo;家宴&rdo;后,被木棉搀扶着一路步履凌乱的回到仪宣殿。
&ldo;两位姑姑伺候好母后,命人为我准备热水沐浴,我先回房了。&rdo;神志尚清的夏悠妍对杜梨和木棉说道。
&ldo;公主,老规矩让杜梨去伺候你吧,娘娘这边还有金楠能搭把手。你也喝了不少酒,有杜梨伺候你更好。&rdo;木棉进殿时就差了人去叫金楠过来,金楠是内殿当值次数最多的。
&ldo;不了,你们留在内殿,让金楠去我那儿吧!&rdo;
&ldo;还请公主殿下见谅,奴婢如今已经习惯了服侍皇后娘娘,还是让杜梨姑姑去公主那儿伺候着吧。&rdo;金楠一进内殿,就代替了杜梨的位置扶着焉羽悠然。
&ldo;金楠。&rdo;焉羽悠然喃喃道,把身体靠向金楠。
&ldo;我在,我在的。&rdo;金楠一手揽在焉羽悠然的腰间,轻柔无比的应答着。
&ldo;公主殿下莫非是嫌弃奴婢伺候不周?&rdo;
&ldo;杜梨姑姑明知我没有这个意思。&rdo;夏悠妍低头摸了摸袖口,&ldo;照顾母后为重,我们就别在这儿耗着了。既然母后习惯了金楠的伺候,我也不便抢走母后身边的红人。&rdo;
&ldo;公主……&rdo;金楠分了些神看着夏悠妍。
&ldo;够了,你不必多说,也不必解释什么。反正在你们这些人的心里,母后永远都比我重要不是吗?&rdo;
&ldo;你们照顾好娘娘。&rdo;杜梨紧跟着夏悠妍走出去,有些怔愣的木棉也被焉羽悠然打发去外面守着,而她自己则搂紧了金楠的腰身,少有地埋首在金楠脖颈间。
&ldo;金楠,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?我当初所担心的事情应验了,妍儿她喜欢上你了……&rdo;
&ldo;阿羽,对不起,这不是我想看到的。&rdo;金楠的心为焉羽悠然疼,也为夏悠妍疼,&ldo;我对妍儿没有情爱之心。她还没真正长大呢,感情对她造成的伤害也总会雨过天晴的,很快,很快她就能放下。我以后在言行上也会收敛些。&rdo;
&ldo;说放就能放得下么?说放的该是我……&rdo;
&ldo;焉羽悠然,你要是再敢推开我,或者把我推给妍儿,我,我就……&rdo;我就什么呢?那么爱你的我又能做什么呢?
&ldo;抱我去沐浴吧,我累了。&rdo;焉羽悠然亲了亲金楠□□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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