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马车里的人伸出了一只手,修长而骨节分明,好看而白皙,玉质的令牌衬得其更是莹白。里面的人清清冷冷地开口,是不容拒绝的语气。“让开。”待侍卫看清玉牌,当即吓得跪地恭敬道。“见过収王殿下。”里面的人只是简单嗯了一声,待侍卫让开,黑袍人再次拿着马鞭驱马前进。帝景盛的寝殿,守卫最为森严,但是里面传出的阵阵痛苦的□□却好像没有一个人听见一般。“来人,都聋了吗……”帝景盛气急败坏的喊着,想要起身去拿自己的剑。然而身上的剧痛却让他跌落床榻,披头散发的模样,狼狈的不似帝王。--------------------狗弟弟回家记(??w??)栓q你是活该俞韫跨入寝殿,无一人阻拦。没有点灯,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模样。混乱不堪,地上的碎瓷片无人收拾,无从下脚。金身佛像无人打理,积满了灰尘,蛛网横结,贡香被打翻,灰撒了一地。俞韫取了火折子,走到宫灯前,点亮后,微弱摇曳的火光,照着她的脸,明明灭灭帝景盛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疼到意识模糊,但还在继续低喃着“朕要杀了你们……”俞韫朝对方走了过去,嘴角噙着的笑意,火光映着却并不深入眼底的暖意。白衣,如地狱的勾魂使者般,每走一步,都让人心惧。余光瞥见了微弱的火光,帝景盛紧锁着眉看过去。先是看到一片白衣,再往上看去,是俞韫带着笑意的脸,正低头,看着他。帝景盛艰难地伸手要抓住对方的衣角,嘶哑着嗓子道。“快,快救朕,朕可以给你金银珠宝,宅子田地……”俞韫蹲下身,把烛台放到一旁,微笑着看着对方,道。“陛下,我不要金银珠宝,宅子田地。”淡淡地声音,眼眸带着笑意,但并不深入眼底,反而带着残忍,嗜血。帝景盛大口大口喘着气,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,再次艰难地开口。“那你要什么?朕都给你。”俞韫抚着散下的发丝,把玩着,似漫不经心地道。“陛下,臣要的,您怕是给不起。”帝景盛半眯着眼,看着对方,在烛光的照耀下,他只觉得这人像极了某人。凌厉的眉眼,不近人情的神情。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人?他眸中闪过痛楚,他开口道。“凌砜……”闻言,俞韫脸色一变,突然伸手,毫不留情地钳制住了对方的脖颈,好似只要一用力,对方便能死在她的手上。她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寒意,几分狠厉。“你不配提他的名字。”帝景盛被掐住了要害,加上身体的疼痛让他挣扎不得。他看着眼前的人,一个念头一闪而过,但随即很快便被他否定。怎么可能?那人不可能活下来。“你到底是谁?”俞韫微偏头低声笑着,明明还是那般的好听,却掺杂着讽刺。“我是谁,陛下,你问我是谁?”她收敛了笑容,另一只手抬起,抚上自己的脸颊边缘,撕下了薄如蝉翼的伪装,开口道。“陛下,好好看看吧,我到底是谁?”那眉眼,那神情,与那人竟然是一般无二,他伸着手指,颤抖着指着对方,道。“你,居然是你,你为什么没死,为什么?”俞韫狠狠把手上的人摔到地上,站起来,取出方帕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,丝毫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,她偏头,看向地上疼着□□的人,道。“陛下,我是来取你命的。”帝景盛大抵是知道自己要死了,强忍着疼痛,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竟然是哈哈大笑了起来,笑到最后,咳嗽了起来,腥甜的味道在喉咙间弥漫。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咳嗽,抬眸看向俞韫,嘴角的血迹衬的他整个人癫狂的似个疯子。“你们凌家,就该死。”俞韫神色一冷,拿起烛台,微微倾斜,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上,令帝景盛蜷缩着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。俞韫开口,语气淡淡。“陛下好好想想,我们凌家,是怎么该死的?”她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开口,如同魔鬼的询问。“我父亲当年,为了救你,孤身闯敌营,独自对战百来人,你现在说他该死。”帝景盛冷哼一声,恶狠狠地开口。“那又如何?如果他再快一点,朕的双腿也不会被折磨地被废,是凌砜毁了朕的一辈子。”俞韫抬手,狠狠甩下一个巴掌,道。“我父亲因为救你身受重伤时,你倒好,把错都怪在他的身上。”清晰的巴掌印在帝景盛的脸上,可见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,有多毫不留情。“他功高盖主,就是死罪一条。”俞韫冷笑,眸中闪过嘲讽。“我凌家世代忠臣,最后你却以勾结外敌的罪名诛了我九族。”“呵,忠臣?那他为什么不及时把朕救出来,那样,朕怎么会得这腿疾?”救不了,救不了,俞韫说了很多遍,帝景盛依旧认为,自己的腿疾是凌砜所致。俞韫走过去,拿过帝景盛当摆设的剑。她拔出剑鞘的那一刻,即使尘封多年,也依然锋利且散发着寒气。这是她父亲的佩剑,他帝景盛怎么敢拿来当战利品一般摆放?俞韫指尖抚过剑锋,感受其中的冷意,她眸子深处有着怀念。她背对着帝景盛,把玩着手中的剑,淡声开口道。“陛下,还记得我问过你,后悔吗?”帝景盛像个疯子一般看着她大笑,神情阴桀地道。“后悔,怎么不后悔,朕真的后悔怎么没有早点发现你,好赶尽杀绝。”俞韫却没有被对方的话影响,眸中毫无波澜,道。“陛下,世上可没有后悔药。”随后,她提着剑,朝帝景盛走过来。剑锋被火光映着,带上了几分暖意,但锋利的程度让人害怕。帝景盛看着对方,想要后退,但是他身后就是墙壁,退无可退。他指着对方,颤抖着道。“你要做什么?”俞韫不答,抬手,手起剑落,刺穿了对方的掌心,定在地方。鲜血喷涌而成,帝景盛疼的直冒冷汗,毫无帝王威仪的趴在地上痛吟,他费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出来,却牵动了原来的伤口,疼的两眼翻白。檀香混杂着血锈味,说不上好闻。然而鲜血淋漓的手,被剑定在地方的那个洞,竟然爬出了一只只虫子,是俞韫在对方身上下的蛊虫。帝景盛看着自己身体里爬出的虫子,只觉得胃液翻腾,恶心地想吐。眸中漫上惊恐,道。“你对朕做了什么?”俞韫一笑,毫不留情地拔出剑,后冷笑道。“陛下难道这些天没有感受到吗?自己的骨头个血肉被蚕食殆尽。”帝景盛抱着收拾的手,企图堵住伤口,既不想看见鲜血流出来,也不想再看见往外爬的蛊虫。俞韫再次蹲下,这次却是给帝景盛递剑,开口。“陛下,拿着它,刺穿自己的心脏,为我凌家赎罪。”她的声线带着蛊惑,把剑柄放在了帝景盛手上。帝景盛拿了武器,但是他却不受控制。用剑见抵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,刺入血肉的声音是那般悦耳,喷溅的鲜血仿佛描绘的画卷上的彼岸花帝景盛双眸圆瞪,满是惊恐与害怕,手握剑柄,剑身却贯穿了他整个身体。鸡鸣而起,晨曦来临,宫女太监再次忙碌起来。善公公来到帝景盛的寝殿,推开门进去,便看到帝景盛躺在地上,僵直的身子让他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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