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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页(第1页)

张牧川疑惑道,“莫非你们之间不是以兄弟相称,还有其他比较私隐的称谓?”白面书生的面目渐渐变得狰狞,“我们之间当然也是以兄弟相称……可我才是长兄,做官的是家弟!”张牧川等人闻言一惊,尽皆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面书生,满脸的难以置信。“我们家只是小门户,无法支持两个人读书走仕途,故而我作为兄长,便早早地担起了养家的责任……为了让家弟安心读书,我忍受屈辱,笑脸迎客,好不容易熬到了家弟考中科举,以为马上就可以舒服享受了,结果却上了贼船,被困在这失落峡里。”“我散尽钱财换来了一个逃生的机会,本想独自逃脱,但家弟却死活不愿意成全,说什么让他离开才最划算,还承诺一定会带人回来救我……我一时心软,便答应了下来,可不曾想这一等就是十几年!”白面书生愤愤地述说着,一双拳头陡然攥紧,“这也就罢了,事后我才知道当初的船家便是魏晋时祸害我家祖上的棚匪后代,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!他早就知道走这条水路会遇到山匪,他早就知道这里传说的真相,可他还是哄骗我上了贼船!他就是想拿走我努力经营的所有工坊、田产,好给他的仕途铺路……他、他欺负我读书少啊!”张牧川震惊地看着白面书生,“所以你盯上我们的楼船,假意劫走公主殿下,就是想要报复你弟弟……不对,不对!你劫走公主殿下并非假意,如若我没把你弟弟带过来,你就会挟持公主躲藏,圣人震怒,必会发兵扫平这里,届时你就说你是你弟弟,反正你们是同胞兄弟,常人无法分辨,届时你弟弟必定会被砍掉脑袋,如此你也算报了仇,这是一个进退两宜的计策!”白面书生红着眼睛看向张牧川,“但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,你不守信诺,竟敢带着一个西贝货来骗我!”张子胄听着白面书生说自己是西贝货,有些不高兴起来,刚要开口却忽地想起张牧川方才话语里进退两宜的暗示,遂闭上了嘴巴,突地转身,准备逃走。白面书生怎会任由到嘴的大笨鹅飞走,于是飞扑上去,将张子胄扑倒在地,恶狠狠说道,“我不管你是谁,既然你戴着家弟这张脸,那就代替他在此守着吧!”两人扭打在一处,顿时难分你我。便在这时,甲板上忽然现出十几个方形舱口,一群手握刀枪棍棒的贼匪涌了出来。张牧川看着围在四周的贼匪,目光最后停在一名头戴罗巾、身披皂褂的船工身上,他仔细回想一番,瞳孔一缩,“我在楼船上见过你!果真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啊,有你在楼船上做策应,难怪掌舵的发现不了这失落峡的奥秘!”这名皮肤黝黑、方脸阔鼻的船工便是当时爬在桅杆上帮青铜面具掩护之人,此刻他脸上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,满面春风得意,斜眼看着张牧川,“你的记性不错,咱们确实见过,当时我在上面,你在下面……但就算咱们见过,勉强是半个熟人,我也不能放你走,最多答应你让那公主回去。”张牧川听了这话,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,“你肯放过公主殿下?”“就像你刚才说的,她是圣人的女儿,在这里待得越久,我就越发麻烦,而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……杀又不敢杀,碰也不敢碰,总不能我再派人送她回长安吧!”那船工俨然是这帮贼匪的头目,双手叉腰,昂首走出,朝着还扭打在一起的白面书生和张子胄努努嘴,“何况,我答应了这水鬼,送他一份离别礼物。只是现在有点麻烦,他们穿着一样,长相也差不多,我一时竟无法分辨!”白面书生闻言当即住手,正要高声嘶喊,方便贼匪头目辨认,可一张嘴,却被张牧川塞了枚药丸,差点没噎死。张牧川呵呵一笑,“这个简单,刚才我给假冒的那人喂了解毒丸,现在我又给他们其中一人塞了毒药,如果是假冒的吃了毒药,因为刚吞服了解药,所以不会中毒,但如果是原先的那位水鬼先生,怕是短时间内就不能说话了!”贼匪头目抠了抠脑门,“这般说来,他们两人之中只要谁能开口说话,谁就是假冒水鬼先生弟弟之人?”白面书生登时跳了起来,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还能发声,反驳道,“中毒解毒都需要时间,这怎么能说得准……没必要这么麻烦,你们来摸一摸我的脸,真假一摸便知!”贼匪头目扭头看了看张牧川,“他这是不是叫做欲盖弥彰?我记得水鬼先生说过,他的毒都是即时发作的,你制作的毒药想来也差不多吧?”白面书生顿时呆住了,他的确这般吹嘘过,当初为了表明自己有利用价值,曾刻意夸大了自己制作毒药的能力。张牧川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节,原本准备的手段都不需要了,立刻笑着点了点头,“没错!这个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……我制作的毒药和解毒丸也都是即时的,不信的话,您可以亲自试一试!”贼匪头目当然不会以身试毒,他大手一挥,立刻让人将白面书生打晕了带走,而后转向张牧川,舔了舔嘴唇,“其实真真假假的,我根本不在乎,但看在你帮了我一把的份上,你自己挑个死法吧!”张牧川看着张子胄和高阳上了小舟,长舒了一口气,瞥了眼右侧江岸,腼腆地笑了笑,“我可以选择老死吗?”西风烈,寒江霜月好杀人。没有再多一句废话,贼匪头目不可能让张牧川真的老死在这失落峡,更不可能任由对方离开,所以只得挥了挥手,让身旁的匪众一拥而上,不用讲究什么规矩。一时间,张牧川的四周布满了各种刀枪棍棒,斩腿的大刀,砸头的铜锤,扎心的长矛,还有造型古怪的斧钺钩叉,分别朝着他身体各处招呼而去。若是换作常人,怕是早已吓破了胆,别说是抵抗,就连逃走的勇气都生不出,但张牧川不一样,他经历过真正的战场,也曾独闯棚匪山寨,这等江湖厮杀在他眼里只当是玩耍。他轻巧地避开那些攻向自己身体要害的武器,猛然拔刀。一声惨叫惊起。手拿大刀的那名山匪捂着脸,倒地翻滚。没有丝毫停歇,又一片飞红扬起。举着铜锤的莽汉忽地膝盖一软,身子矮了半截,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想要挣扎着站起,但双腿就像没了知觉般,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。紧握长矛的贼寇却是非常安静,他只是满脸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被扎透了的心口,不明白他的长矛是怎么落到敌人手中的。他们几人倒下之后,惨叫声还在继续。张牧川一步一杀,刀随身转,没有半点花哨的动作,就像是砍柴劈木一般,只是每一刀的力道和落下的位置都极为精准,不曾浪费半分气力。然而有一点让他很是意外,这里的山匪与其他地方的贼寇似乎不同,在他砍杀这么多人之后,那些贼匪依旧没有退缩的意思,这很不符合常理。人力终有尽时,张牧川身上渐渐也开始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,已然分不清哪些是敌寇的鲜血,哪些是自己的。贼匪头目看着像杂草般倒在甲板上的匪众,皱了皱眉,忽地抬起了右手。咻!一道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。下一刻张牧川的肩膀上便多了枚细如发丝的长针。那长针通体发黑,显然是淬了某种毒液。张牧川想起矮个子贼偷和听雨居刘富贵的死状,扯下肩膀上的长针,冷着脸看向贼匪头目右手衣袖里的竹管,“袖里针?这么说来,杀死那贼偷和洛阳县丞主仆的就是你?”贼匪头目哈哈大笑道,“没错!你现在知道你费尽心思在楼船上散播谣言是多么可笑了吧?”张牧川见这贼匪头目承认得如此干脆,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,歪了歪脑袋问道,“为什么呢?他们发现了你的秘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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