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狗的主人跑来时,大黑的左后腿已经被咬断了。
大黑住院了,是粉碎性骨折。除了截肢,别无办法。
自截肢后,大黑再也不能打架了。起弹跳作用的了一条后腿缺了一条,连行动也不方便。
大黑变成了一只没精神的猫,很少出门,大多时呆在屋里或院里,以捕捉麻雀消遣。捕麻雀也和以前不一样了,一只也捉不到。由于精神压抑作用,大黑逐渐朝人吼叫了,见到来客,就喵喵地吼叫。
濑田起来了。
大黑还在吼叫。
这一准是有谁侵入了。
走到楼下。不管是贼还是杀人犯,对濑田来讲是不成问题的。只要对方没带着手枪,一下子就会打趴下的。
大黑又吼叫了。
&ldo;谁!&rdo;
濑田来到起居室,打开电灯。
在宽大的起居室中,站着一个看起来有十六七岁的少女。大黑站在家具顶上不住地吼叫。
&ldo;喂!&rdo;濑田接近那少女。&ldo;你干什么?你,从哪儿进来的?&rdo;
濑田一时发蒙了。在这深更半夜,小偷进宅倒还说得过去,一个少女跑进来,到底是何用意。
少女一声不吭,脸微微下低。但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濑田。脸很白。下穿牛仔裤中穿毛皮短大衣。
&ldo;喂!&rdo;
濑田想上前抓她的肩头,但又停住了脚步。
觉得象是被那少女向上翻着的直人的眼迷住了。这是一双冰冷的眼睛。以为是什么野兽的,而不是人的眼睛。
&ldo;原来是‐‐&rdo;
濑田胜义跨开双腿,自然地拿好了架式。
&ldo;是鬼女吧,你!&rdo;
一定在东京惹起恐怖混乱的鬼女。管你是鬼女还是鬼男,对濑田来讲都无所谓。要降伏,不费吹灰之力。
&ldo;怎么不回答?&rdo;
要是鬼女,就捉住。如果捉住鬼女,可成为新闻人物。宣传界起码给个几亿元的宣传费。
&ldo;你进错家门了吧。逮住你,交给警察去。&rdo;
&ldo;警察?&rdo;
少女开口了。
&ldo;是的!&rdo;
&ldo;既然那样,就把你宰了!&rdo;
&ldo;杀本人?这太有意思了。到底谁要杀我呀?&rdo;
濑田笑了。从心理觉得可笑。这不过是个有杀狗技术的少女,真不理解人们害怕这少女的心情。听说跟个什么什么老头打过一仗,要战胜个走路蹒跚的退休警察,谁都可以做到。
&ldo;我来杀你。&rdo;
声音带着稚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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