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凌瞥了他一眼:“我帮你叫来保安了。”
段宏白眼翻上天了:“我谢谢你。”
“快看!许言出来了,像一个小王子一样!”后排的女生激动地说。
幕布拉开,聚光灯打在许言身上,他端坐在三角钢琴前,像高傲的白天鹅。舞台上肖筱在吟唱,林姝姝在起舞。但他眼里只看得到许言。
琴声涓涓流入心间,像干涸的大地上的大树,被溪水滋养。在泥地里缠绕,吸取。
许言的余光看了过来,他知道萧凌一定在看着他。
就像无数次站在校门口等他时一样,四周熙熙攘攘,人群推推搡搡,他的视线总是会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身上。
表演结束后,一伙人挤在后台,把许言团团围住。
“小言,干妈在下面听得好感动。这首曲子弹的真好。”
“不愧是我儿子,有我当年的风范。”
言妈一巴掌拍他头上:“儿子像你才完蛋了。”
“老婆,这在外面呢,给我点面子。”
萧凌隔着人群看许言被簇拥,在灯光下更显得灿烂。小太阳就该一直挂在天上,永远灿烂明媚。
许言望过来,两人眼神对上。
人群自然让开一条道,萧凌捧着花走上前。
许言理所当然地要抱。
萧凌调笑着躲开许言张开的手:“说是给你的了吗?”
许言嘴巴撅的老高:“不然你还想给谁。”
萧凌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,把花递给他:“元旦快乐,我的小王子。”
偷窥
无人在意的角落里,摆放着一束红色的玫瑰。像一团火,试图吞掉黑色的包装纸。
林泽在角落里偷窥着,许言的脸庞,一边一边描摹他的轮廓。
许言没来由地抖了一下,萧凌揽过他的肩头:“怎么了,是不是冷。”
“感觉有点阴森森的。”
他把花抱过来自己抱着,拉着人往更衣室走:“给你带的棉袄呢,去穿上。”
段宏搂着肖筱转圈圈:“老婆,你今天做得真好。”
肖筱笑着打他:“快放我下来。别让叔叔阿姨笑话。”
萧爸赞赏道:“好好好,又是一个疼老婆的好小子。”
肖筱被说得脸色俏红,小声说:“小言呢?刚刚还在这里。”
段宏肯定道:“这臭不要脸的,肯定又在哪个犄角旮旯占人便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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