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雯,泼水!”陆虎命令道。
“嗯!”
“哗啦——”
“嗯,谢谢,精神了好多。”陆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打开车门下了挖掘机。
陆虎嘴上说精神了,实际上醉的不清,走路也是摇三晃四。他提着铁棍,来到村长面前,挥舞着铁棍,口吃含糊地说道:“你这个老头,不……不安好心!我……我给村子办了那么多事,修护村河、挖引流道……我妹子晓雯——”说到这里,陆虎另一只手搂着姜晓雯娇嫩的身躯,继续道:“她免费为老百姓唱歌跳舞!都是有贡献的!……你那两个兄弟倒好!妈的!想打我妹子的主意!也……也不撒泡尿……照照!我就说一句,谁动我妹子一根毛,我要他……要他一条命!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村长连续点头,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尽量拖延时间,道:“虎子你是村里的英雄,做了那么多好事,我要感谢你……你刚才说的全对,我那两个兄弟,拐子和胖子,不是东西!他们做错事在先,你杀他们,也是……是为民除害!我带着人来报仇,只是一时冲动,冲动了啊,我真的不该跟你作对的……”
听到村长为了保命,为了苟延残喘,竟然说出这种话来,前后的反差令陆虎仰天大笑道:“我不是杀人狂,现在外面怎样,你应该能想到,我配合你糊弄村民,维护你的权威,你倒好,想杀我?还派清查队搜各家各户的粮食!你们是一群土匪么?你做的这种事情,村民们敢怒而不敢言,我今天杀了你的人,真的是你说对了的那句话:为民除害!”
“说得是……”
“不过,现在有最大的一害,就跪在我面前!”陆虎突然举起了铁棍,村长吓得抱头大叫“饶命!”陆虎冷笑道:“我还没试过我的力气究竟有多大呢,现在正好是个机会,看能否一棍把你敲成两半!”
姜晓雯已经闭上了眼镜,静静等待着哥哥结果村长的性命。
可就在这时,一群妇女带着孩子们赶过来。
其中有十几个妇女看到挖掘机周围残存的尸体,哭喊着扑了上去认尸。他们的小孙子们也娃娃大哭,整个场面有一种哀鸿遍野的凄惨感。
没想到,村长还留了这保命一招:发动群众!真是奸诈的老狐狸啊,村长前面就让狗腿子召集村民来这边,为了留后路,没想到现在村民们真的能保他的狗命。村民们开始了铺天盖地般的谩骂、侮辱和诅咒:
“虎子!不要杀村长!”
“虎子原来是个杀人犯啊……”
“一个年轻小伙,为什么要杀这么多老年人?!”
“住手!你想杀光村里人么?”
“你妈比,杀人魔鬼!”
“放下凶器!”
“报警,抓他!”
“畜生啊!”
“你算人么?狗都不如!”
“还用挖掘机杀人?”
“生儿子没屁眼!”
“陆天明怎么生了个孽种!”
“狗日的!”
“真是太变态了!”
“生女儿六个屁眼!”
“不是人啊!”
“滚出村子!把他们赶走!”
“……”
剩下的妇女们你一言、我一语,开始不停批判陆虎的杀人行为。不过没有哪个妇女敢做出头鸟,敢对这个“杀人犯”采取抓捕措施。有几个妇女还挡在村长和陆虎之间,明显是在保护村长性命。
陆虎被妇女们说的心烦意乱,再加上酒醉头晕,杀村长之心渐渐不是那么坚定了。但是当他听到妇女们骂他畜生,要赶他们出村时,他再次发怒了。
“赶我走?呵呵!”陆虎发出一连串的狂笑,吓得那些妇女们瞬间闭上了嘴,没人敢说话了,哭泣的小孩也被这架势吓得噤若寒蝉。陆虎冷哼道:“你们这些臭婆娘,难道也想死无全尸?还有你们的小孙子,也可以让你们一起带去阴间!骂我?呵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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