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关到柴房,但是可以恳请你留下一盏油灯好吗?” 他的话语有些卑微,若是说昔日的裴彦是高山上洁白无瑕的雪,那此刻他的神情恍惚,更像是一朵落入泥泞里的白梅。 “你可是嫌疑犯,没绑着你就已经算不错的了,做什么挑三拣四,进去吧你!” 柴房里只有一个开口很小的窗户,随着门一点一点地合上,最后一点光亮就这样消失在了裴彦的眼眸里。 “不要,我求你,给我一盏灯好不好?”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,拼命的敲打着房门,却没有任何人应答他,片刻后,他收起拍红了的手,缓缓蹲坐在地上。 此时外面正阳光明媚,柴房里却阴暗的仿佛是午夜三更的坟场,陈旧的墙灰和潮湿的木屑味,在死一般的寂静里依稀可辨,时间在此刻变得十分漫长,裴彦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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