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不用功,所以才这样的,对吗?” “大人,你说话啊!您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” 祁翎的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,一直啼哭不止。 这次祁铭没有阻止他。 祁铭将江辞曦身上的污垢擦掉,又重新换上衣袍,脖子处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但还是往外渗着血,金疮药倒上去一瓶。 他有些不忍心看,大人啊!您对自己好狠,这是怕不成功吗?祁铭痛苦地在心里问,但床上的人不会再回答了,如果他还能说话,他肯定会说“祁铭,决定要的事就要坚决地去做,如果迟疑,那只有输” 待祁翎平静下来,祁铭这才说“你知道大人为何辞官?” 泪水还未干的祁翎摇头。 “大人想要找到夫人的唯一的一条路,就是死,你懂吗?新皇会忌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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