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丝毫看不出十几个小时手术后的疲惫,漫不经心地说着闲话:“不过,把不能冠上卫宫的姓也列入条件,爱因兹贝伦对你的怨念究竟有多大?还是说,需要这点自欺欺人来维持最后的脸面呢?”卫宫切嗣好像完全没听到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昏睡的小女儿。还有魔术回路以及寿命等等问题,但伊莉雅斯菲尔已经摆脱了最可怕的命运,完全不会在有生之年变成圣杯。她会作为人类醒来,哪怕过往的记忆是一片空白。索弗兰看着卫宫切嗣,也没有再说话。躺上手术台之前,已经知道手术后果的伊莉雅斯菲尔曾问他:“索弗兰,你是切嗣的朋友对吧?”当时索弗兰挑了挑眉,回答总对自己直呼其名的学生:“对切嗣而言,我是。”“对你来说呢?”“我……”索弗兰的唇角露出笑容:“想看到他能走到什么地方。”对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力,昏昏欲睡的女孩,他轻声说:“切嗣是我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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