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面容,身后乌压压的还跪着不少侍女。帝王多召幸,亲至内宫临幸是恩典,阵势再大也不为过。 “妾请陛下圣躬安。”李时珠规矩磕头。 “起来吧。”陆存梧没扶她,只朝着寝殿内走。 李时珠起身跟上,二人进入后,侍女闭门,远远退开。 陆存梧坐在床榻边,李时珠跪侍一旁为他脱靴。按理,下一步陆存梧该起身,让李时珠为他宽衣。可他没站起来,李时珠也就只能跪在原地。 “你是舅父的嫡次女,家中嫡长女尚未许嫁,何以让你进宫?”陆存梧问。 “妾不知。”李时珠依旧低着头,一副顺驯模样。 “是不知,还是不敢说?”陆存梧注视着她道,“朕记得信阳侯沈光有个庶子,去岁科举刚中了省元,叫什么来着?” “沈庭斟。”兴庆殿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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